方士記下這條重要線索,繼續(xù)追問。
“物業(yè)為什么要管理這棟樓?”
“不知道,好像是什么盛宴需要。”
盛宴!?
再次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,方士忍不住問道,“盛宴是什么?”
大黃搖搖頭,“不知道,只聽郎提過一次。”
黃鼠狼的反應(yīng)在方士的預(yù)料之中,盛宴明顯是凌駕于物業(yè)組織之上的。
“十五層是干什么的?”
“郎的血庫,我只知道郎需要大量死血,具體用來干什么不知道。”
死血?方士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。
“死血是什么?”
大黃同樣疑惑,“你不知道?死血就是死人的血啊,哦,你們?nèi)祟惡孟窠性幃悺!?/p>
死血就是詭異的血,方士點點頭繼續(xù)下一個問題。
“你來這多久了?”
“一年。”
“怎么來的?”
“郎帶我來的,他把我打暈了,醒來就在這了。”說到這,大黃還有些情緒低落。
“帶你來干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除了你,還有別人來嗎?”
“我還見過17只跟我一樣的黃鼠狼,不過好久沒見了,其他的都是死人了,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活人。”
方士心下暗自思索,17只黃鼠狼,如果自己沒記錯,十五層的肉山也是十七座吧。
那些員工的工作已經(jīng)知道了,肉山呢?
帶著疑惑繼續(xù)問道,“郎讓你每天都干什么?”
大黃渾身劇烈顫抖,像是回憶起什么可怕的事情,“我一直被郎掛在窗戶上,不斷用煙熏我,還有個小孩天天從窗戶外面爬進(jìn)來,把我全身舔一遍。”
“每隔8天,郎還會把我?guī)У绞鍢牵盐业亩亲觿濋_,放滿一碗血才會帶我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