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方士話音剛剛落下,啼哭聲再度響起,這次不是在樓下,而是在諾夫等人的身后!
似乎想上去,卻對方士所在的18層有所忌憚,始終徘徊不前。
見此情形,方士心頭一震,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。
他當機立斷,命令兩名重裝大兵對樓梯進行覆蓋。
因為有一個拐角,方士也不怕誤傷諾夫他們。
似乎是被火力嚇到了,也可能是對十八層的忌憚。
啼哭聲沒在猶豫,而是迅速朝樓下遁走。
“諾夫帶上大哈二哈,追!”方士立即下令,同時通知早已埋伏好的捷夫。
帶著兩名重裝大兵迅速下樓,還沒下兩層樓梯,便聽到樓下槍聲大作。
狗吠,慘嚎交織不絕。
等方士來到十五層時,啼哭聲已經變得異常微弱了。
這下方士才算看清了啼哭聲的本體。
一時間,方士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…嗯…胎盤!
是的,方士第一反應就是,這玩意長的像個胎盤。
黑紅色的血肉上,被一層薄薄的白膜覆蓋,幾根透明的管道從血肉上延伸出來,被當做手腳。
背部凸起一塊膿包,里面裝滿了不知名的液體,沒有骨骼的它,就像只軟體動物,白膜上布滿滑膩的粘液。
兩只軍犬將它按在腳下,防止他逃跑。
方士總感覺不太對,明明嬰兒更符合啼哭聲,為什么本體卻是一塊胎盤?
招手叫來諾夫,讓他從背包里把大黃拿出來。
解開捆在大黃嘴上的武裝帶,方士目光如炬,盯著大黃問道,“是這東西每天舔你嗎?”
后者被捆了一天,顯得有些頹喪,僅看了一眼胎盤,便使勁搖頭。
“不是,如果被這玩意舔,爺……呃,我早就自盡了。”
方士淡然的點點頭。
“果然如此,捷夫清理干凈,諾夫跟我上樓。”
捷夫立正敬禮,隨后掏出工兵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