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家?
胡公子?
我隱約感覺,這事不簡單,怎么不像是巧合,到像是某種蓄意的安排?
我又低聲問道:“黃老板做地產生意的,怎么看得上這種買賣?”
彪哥一臉的諂媚,比藥神、竊神、力神加起來都惡心。
這位感覺有救了,往前蹭了兩步,小心翼翼地給我捶腿。
我去!
男男授受不親!
老子最討厭男人摸我,要摸也得是女人啊。
我一腳把這孫子踹開:“回答我!”
彪哥這才把聲音壓得更低:“這些年,房地產生意不好做……黃老板想轉型……”
明白了。
房子不好賣了,黃大老板竟然打起了夜場的注意。
“滾吧!”
我揮了揮手,不想再看到彪哥這種上不了臺面的貨色。
“謝謝默哥!謝謝默哥!默哥有什么需要,小弟一定沖在第一個!”這個外強中干的貨,表了個決心,連滾帶爬地往外跑。
我突然想起什么:“虎三,錢包還要嗎?可別說我打劫啊。”
彪哥一個踉蹌,險些栽倒在地上,頭也不回地喊著:“不要了,不要了,是我孝敬默哥的……”
這貨領著一群手下,瞬間作鳥獸散。
再抬頭一看。
好嘛。
黃大老板還躺在地上,他那些跟來的同伴,匆匆忙忙,連滾帶爬,同樣不見了蹤影。
“救我,救我,打120。”黃老板的求生欲還挺強的。
我笑嘻嘻看著他,跟叫狗似的:“大黃啊!”
“是,是,我是大黃。”黃老板還真認了。
嘻!嘻!
安安真是愛笑,在我懷里樂得花枝搖曳。